伙计说伤了我的手那件衣裳当作赔罪不收钱。
我的血换来了流颜“出阁”的衣裳……
血滴落红色的布料上居然显不出两种红色的搭配胜过所有相结合的颜色融为一体的色泽带出我触目惊心的疼痛……
流颜站在窗沿边依旧是一拢白衣和海棠的颜色一样美的使人睁不开眼红色若缠上他的身一定也妖娆的胜过鬼魅吧……
“公子……柳妈妈让我买了衣裳明儿个……您穿上吧……”我的话使他的背影猛然颤栗慢慢回身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皱起眉头快步向我走来。
他没有一刻停留抓起我手中的衣裳扔在一边轻拉起我的手:“不要告诉我那件衣裳本是白色……”
“回公子红色的……”我的话好似回到了从前。
“你意思是说这手上的血是衣裳流的吗?”
“……”
他皱着的眉没有放松转身找来药和纱布正准备上药却看到伤口里面狰狞的木刺顿时红了眼眶接近吼叫的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回公子流儿忘了……”
他眉头更加凝重我说话的方式怕是刺痛了他这已经鲜红的木刺仿佛刺伤的不是我……
药钳子在手腕里挑出大大小小六根木刺流颜的眼神越来越暗暗到滴下颗珍珠……珍珠落在我依旧流淌的鲜血上却没能愈合那深深的伤口……
上了药纱布包裹了伤痕累累的手腕流颜抱了我:“若再见你为我流一滴血我便十倍惩罚自己记得了?”
“回公子……”
“别这么对我说话!!”他吼着吼痛了我的心……
……
不知道多少次的一夜无眠……
……
流颜带着他的琴去了前厅。
紫夕把我叫去了寝房给弄了一桌子吃的还有一壶酒。
一个时辰后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酒也一口没喝。
红烛照的心里湿湿的明明烛火是热热的却感染的我冷冷的……
“吃点东西吧……”紫夕说着。
“紫夕我能挺过去的是吗?”我问着她。
“有什么事情是挺不过去的?”她反问我。
“流颜现在已经……定了买主了吧……”我傻傻的说。
落日了前院的灯笼被点起火红的颜色使我想起流颜的衣裳……
“咚、咚、咚。”敲门声响着紫夕起身打开门柳丫头寻找着什么看到了我便把视线锁在我身上厌恶的眼光投来愤愤的说:“柳妈妈找你过去。”
说完便离去了快的仿佛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紫夕对我点了点头我起身走去柳妈妈寝房。
夜晚她不是总在前厅吗?为何紫夕与她都在自己的寝房?
……
“矜柔见过柳妈妈。”我给她服了服身子既然她改不了口唤我流儿我也随着叫矜柔吧。
“流颜的买主是程家大少爷卖身价三千两居然比紫夕还高一千两!”
这是柳妈妈的第一句话后面的我没听……
无论她说的是什么已经唤不回我的知觉……
第一次给了男人。
柳妈妈拉我坐上她的床轻拍我的手道:“我专程从前厅回就怕你胡思乱想倒不如直接告诉你难过是必然的可这就是命呀!”
“柳妈妈我很好……”木已成舟只能等着他飘远不是吗?
我很好吗?被刺激的过了头恐怕就没有知觉了原先不知道崩溃是什么感觉原来没有感觉才是真正的崩溃……
柳妈妈递给我杯茶我接过却没有喝。
“矜柔啊什么都不想比想的多好什么都不做比做的多好什么都不听比听的多好视而不见胜过目至留心。”她说着抬起我的手把茶碗举在我唇边。
一口不知味道的茶水顺着咽喉流凉的茶却烫的难以下咽……
柳妈妈放我躺平在她的床塌上轻轻摩挲我的脸:“孩子睡吧……”
眼皮好重果然是视而不见胜过目至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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