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了。
因得之前被康荣公主灌醉,与之行了鱼水之欢、又说了一些有违君子风度的浪荡之语。刘誉不知是自己的面子过不去,还是心里过不去,又或者面子里子都过不去,所以成日成日的住在客栈里。偶尔约朋友聊天吃茶,偶尔看书听戏,或发呆,或踱步。
今日,刘誉又约了好友梁木苏来茶坊闲谈。而且,梁木苏来的时候,还碰到了逸国公王敦。
彼时,王敦的身后跟着两个涂脂抹粉、矫揉造作的男子,一看便知是两个小倌儿。
梁木苏皮笑肉不笑地和王敦打了招呼,就想快些离开。谁知却被王敦叫住了,说什么都要他陪同他们一起饮茶聊天,一时可真把梁木苏吓坏了。
他一个直肠子外加快嘴子,和两个小倌儿坐在一桌,那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话?
好不容易脱了身,他就疾步走上了二楼刘誉所在的位置。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梁木苏有些后怕说:“刘兄,你看那边,梁某可是差一点儿就被绑去对面了。”
刘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靠窗的逸国公等人,皱眉道:“逸国公怎么也来了?”
这个茶坊并不大,上下两层楼加起来才八个方桌,茶也是市井小民们爱的大碗茶。大碗茶,顾名思义就是便宜又大碗的那种,喝不出什么滋味,倒是喝出一种痛快。
历来来此处喝茶的,多为一些平民百姓、江湖子弟、或是三教九流的来往商客。如刘誉、梁木苏这种权贵子弟已经很是罕见了,更别提逸国公这种皇亲国戚了。
所以,刘誉才会问,逸国公怎么也来了。
不过很显然,梁木苏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他仍旧自顾自地说:“刘兄,你说这爱美人、好男色的习性还是遗传怎么的?”
刘誉知道他在影射王婳和王敦两人。
以防好友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他连忙出声提醒:“梁兄,莫要胡言。”
梁木苏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怎的还未回公主府?”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他大掌往桌子上一拍,道:“该不会是,你家那位这么快就有新宠了吧!”
“不是。”
“那......难道是你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人家?”
“也......不算。”
“到底是怎么了?”梁木苏皱着脸说,“好兄弟,你稍稍透露些成么?你也知道,梁某向来是个心急又好奇的,你这样子弄得梁某着实有些心痒难受啊!”
刘誉抿抿唇,轻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啊?”
梁木苏掏掏耳朵,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道:“什么叫你自己的问题?你什么问题?”
他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刘誉,又见他一副有口难言的作态,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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