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女子啊或许当真就有着一种道理解释不通的直觉。
这不,折柳怕什么,最终还是来了什么。
隔日一大早,街道外面就满是人群的喧闹声。于是,顾府中好奇心最强的小六同景天便理所当然地就跑了出去,看热闹。
两人刚刚挤入人群中,就看到了一身是血又酒气熏天的邓渊,被校尉府的下人给从青筠苑中扶了出来。紧接着不久,又有衙役们从里面抬出了一个盖了白布却仍旧显得血糊糊的人,前往了刑部的方向。
什么情况?昨日南歌才搬进驿馆,今儿个邓渊就出事了?
小六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近了一个正在唏嘘的老翁,询问道:“阿叔,请问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
“你没看明白啊,这车骑校尉好像是杀了人咯!”
“杀人?所以……后面那人是邓校尉杀的?”
“是啊,听说早上屋子里除了车骑校尉就没别人了,那这人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屋子里?”小六看了眼红木门上的金字招牌,“邓校尉这是杀了何人?该不会是……青筠苑的小倌儿吧……”
“自然是啊,青筠苑厢房里躺的,除了小倌儿还能有何人?”
老翁搓了搓手,又道:“不过倒也奇怪,这车骑校尉不是心悦那名叫作什么南歌的青楼妓子吗,怎地一夜之间就突然转了性子,玩儿起小倌儿来了?哎……果然贵人们的乐趣,咱们穷人不懂啊!”
说罢,老翁也不再看小六,自顾自地嘟囔着离开了。
小六皱眉,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邓渊昨夜跑去了青筠苑找乐子?他确定不是走错家了?
扭头看向身侧的景天,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那群抬着被害小倌儿的衙役们的背影出神。
奇怪,有些奇怪!按理说,景天这小子应该和她一般,好奇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对。可是,刚才她向那老翁打听时,景天却并没凑过来。难道是说,他知道什么内幕?
思及此,小六轻轻推了一把景天,小声道:“哎,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景天回头,看了看小六,又看了看自己被她推过的手肘,然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蹭了一小步,道:“男女授受不亲。”
小六习惯了他的所答非所问,继续直奔主题地问道:“快说,什么情况?”
“情况……不就是你方才问到的那样?”他装傻道。
“你听到了?”
“废话,我可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好。那你同我说说,方才透过那染血的白布,你都看到了什么?”
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
景天眼珠子转了转,回:“死人。”
小六挑眉,很明显,他这是在和她卖关子。
“走,回去了。”
“诶?你不看热闹了?”景天问。
“热闹都没了,赶快回去。”
“这么急?”
“嗯,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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