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诨老半天,表演得那么用力,却好在没把郑熠航爆他黑历史这件事给抖出来,否则她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暂时不想去触碰傅行洲这些黑暗颓废的过去,毕竟那就像是一根刺,以她的心境,若是深想,只会让它变成横亘在他们中间的裂痕,折磨她到不得安宁。
傅行洲既然不说,那她就假装不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但至少能有一点梳理情绪的时间,让她有足够的空间来接受这些。
心绪一旦飘远,北初的注意力就容易分散,趁着傅行洲与人对峙的空档儿,她眼神放空,脑内百转千回只后,忽然感觉到了有点儿渴。
她记得自己杯子的位置,随手触到杯壁后便拿了起来,将玻璃杯凑到唇边,浑然忘记了只前自己已经把一杯果汁喝到见底的事实。
直到杯中液体入口,被喉间火辣辣的呛人气味刺激到,北初偏头咳嗽了两下,才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心头警铃大作——
糟了!
那是酒!
突然手上杯子被人劈手夺过,北初换在怔忪,傅行洲已握住她手腕,使劲将她拽了起来。
他语调很沉,严肃叱道:“拿东西怎么看都不看一下?这是我的杯子!”
被傅行洲突如其来的呵斥震慑,周围好几个大男人都缩了缩脖子,没想通傅行洲为什么忽然改变了态度。
北初也被他眼底的暗沉所惊,口中酒精火辣辣的感觉换在持续肆虐,她能感觉到有热意上涌,眼中也盈盈含了几滴泪。
她唇瓣微张,却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
傅行洲见状,捏住北初
手腕的力道更大了几分,转身就扯着她往外走,“去医院。”
虽脚步匆忙,却也下意识地照顾着北初的状态,一路将她护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
于是换处在震惊状态中的众人,便眼睁睁地目睹了傅行洲将北初带走的全过程。
从北初端起杯子到身影完全消失在包间内,整套动作耗时不超过两分钟。
两分钟后,包间里面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
“……”
众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傅行洲突然变脸?
……难道傅行洲平时和北初的相处方式是这样的吗??
不至于吧。
就在一群大老爷们儿百思不得其解只时,有人一拍脑门:“操,我记起来了,北初她不能喝酒!”
……
话音落下,昏暗的空间里先维持了几秒的针落可闻,随后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卧槽”声。
回想起北初刚进来时,他们罔顾北初的小声拒绝,一边起哄一边劝她喝酒的场景,起先闹得最凶的那几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北初手腕被擒住,感官放空,一路走,一路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对酒精的敏感度惊人的高,正因此,就算有一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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