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西长发飘逸的来到季棠渊的办公室。
看到他那一头长发,季棠渊更来气了,他还记得闻溪因此误会他的事情。
“你那头发就不能剪了?”
风越西随手把头发一扎,“督军,咱讲点道理行不行,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留长发也没碍着谁吧?”
面对季棠渊杀人般的目光,风越西只能认怂:“行行行,下次来见您老的时候,我扎起来,扎起来行吗?”
林恕在一边憋着笑,虽然他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很乐意看到风越西吃瘪。
嗯,他们在上学的时候就不对付,林恕觉得风越西像个女人,而风越西讨厌林恕不修边幅。
所以,他们都跟了季棠渊,但一个在警察厅,一个去了西南刺探情报。
这次风越西跟着季棠渊回荣城,林恕是极不开心的,可是看到季棠渊训他,他又觉得高兴极了。
训,往死里训。
风越西自然感受到了林恕的幸灾乐祸,于是狠狠剜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小人得志。
“你俩也别打眉眼官司了。”季棠渊拿起茶杯喝了口,“这个丰汇银行,一个月内,我要让它易主。”
之前不少人在他面前说起这个丰汇银行,只是没有触到他的利益,他自然懒得去管一个小小的银行。
这次,虽然也没触到他的利益,却触到了他的心尖肉,他若是还能留着那个范志新,才是对不起他三省督军的身份。
风越西并不知道季棠渊为什么要跟一家银行过不去,但他了解季棠渊的脾气。
让他说出这样的话,这家银行便是凶多吉少了。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需要辅助的话,就找林恕。”
“不需要。”风越西才不会去请林恕帮忙,“督军在旗营里拔几个人给我用就好。”
林恕轻哼一声,你想用大爷帮忙,也得看大爷的心情才行。
季棠渊没理会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还有一个叫段同的人,记得好好‘招待’,但是,不能要了他的命。”
段同是段家的独子,他倒是不在乎,但是会让闻溪的母亲难过,她母亲难过,她也会不好受。
领命后,风越西和林恕一起出了督军办公室。
“这次回来,不走了?”林恕叼着一根烟,随意倚在一面墙上。
风越西松开头发,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代我问陈法医好。”
“他好得很,不劳记挂。”
风越西无视他话里的冷刀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低声说道:“改日我约他吃饭,他一定很高兴我回来了吧,毕竟天天看你这个邋里邋遢的纨绔模样,也想洗洗眼呢。”
“风越西。”林恕眼中倏然腾起火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想打架是不是?”
风越西拿开他的手,弹了下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别惹里面那位,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你想打架,就约个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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