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渊打开盒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一个蛋糕。
圆形的蛋糕上面铺着奶油,上画着一幅兰花图,翠绿的叶子,金黄的花蕊,栩栩如生。
季棠渊微微惊讶,想不到蛋糕上面还能画画,而且还这样好看。
“虽然画的没有督军好,但也勉强能看吧?”闻溪走过来,从盒子的一侧取下一包五颜六色的蜡烛,“这个也是我做的,做的时候在里面加了染料。”
“蜡烛?”
他在国外的时候,很多人过生日的时候喜欢切蛋糕、吹蜡烛,只是他对那些习俗毫无兴趣,也没有过多关注,别人的生日宴会,他从来都是不去的。
没想到,她竟也懂这些西式的东西。
“今天正好是元宵节,晚上督军和家人吃饭的时候,可以点蜡烛,吹蜡烛,顺便再许一个生日愿望。”
季棠渊微微嫌弃:“麻烦。”
闻溪似乎早就料到了,不介意的笑笑:“那就只吃蛋糕好了,这个蛋糕是水果夹心的,很好吃。”
“等到晚上太麻烦了。”他突然话锋一转,“不如你来弄。”
“现在吗?”
季棠渊没说话,只用一双清幽的眼睛望着她。
闻溪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他这样默默无语的看着,会让她觉得压力很大。
“好吧,好吧,我来弄。”闻溪投降了。
她将蛋糕端出来,拿起蜡烛插了几根,在插到第三根的时候,她突然问:“督军,您今年多大?”
季棠渊的眼中打了一个问号。
“插蜡烛是有讲究的,比如十六岁,就要插十六根,如果没有那么多呢,就在这边插个1代表十,在另一边插六根代表六。”闻溪耐心的解释着。
季棠渊听她说完,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多大?”
闻溪:“……。”
这是一道送命题吧,说大了,他会觉得自己说他老,说小了吧,他会认为自己笑他稚嫩。
可是他到底多大,她是真不知道。
闻溪灵机一动,“督军属兔吗?”
“不是你属兔?”
原来他并不属兔。
“督军吃草还是吃肉?”
季棠渊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你还吃草?”
闻溪大笑:“督军的属相是吃草还是吃肉?”
“吃草。”
闻溪迅速在心中排除了十个属相,有的不吃草,比如虎;有的吃草,但推算的年龄太小或者太大,最后剩下的只有马和羊。
“督军的属相长角吗?”
“不长。”
闻溪眨了下眼睛,“那我知道了。”
她在蛋糕上插好蜡烛,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季棠渊看了眼蜡烛的数量,笑了。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明媚,闻溪皱眉:“督军能拉一下窗帘吗?”
不拉窗帘,都看不到蜡烛的光芒了。
季堂渊走到窗边,将绑在窗帘上的流苏解开,厚重的窗帘落下来,立刻遮挡了窗外的阳光。
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好在闻溪的手中有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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