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试探性问道。
李姐手中的刀紧了紧:“倒是希望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在江遇觉得今天母鸡大婶就要放他一马的时候,地狱般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咕咕,这里也有南瓜味,”母鸡大婶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向村东口挪去,“嗯——比南边要淡一点。”
果然,有两批玩家选择了不同的方向,一批在村南口等着,因为那里离西哩古哩河畔最近。江遇为了避免被其他玩家牵扯而染上味道,专门挑了一个偏僻又需要绕路的村东口。
但是没有想到,母鸡大婶在完成了村南口的追杀之后,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它的时间,应该剩得不多了才是。
江遇背靠在窗边,微微偏过头观察外面的情况。母鸡大婶走过的地方拖过两道歪歪扭扭的血迹,它的羽毛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
它手中拎了一个孤零零的男人的头颅,断口处的血一路走一路流,好像已经有些干涸了。
从人头惊恐的表情中,不难想象,母鸡大婶刚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屠杀。
蘑菇村是春天,天气转温,浓郁的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与过期的蛋液交织成一股恶臭至极的味道。
母鸡大婶的嗅觉灵敏,它站定在茅草屋的棚子外,歪着脑袋思索着,片刻后,扇动翅膀向一堆草垛拍去。
杂草被拍得漫天飞扬,没有那两个人。
它有点生气,喉咙里发出了连串的咕咕声。
母鸡大婶深吸了一口气,锐利的目光锁定了另一个方向,那口被填平的枯井里面,如果躲下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
它的爪子朝那边伸去。
李姐从井中撑手跳出,抄起大刀朝母鸡大婶的翅膀砍去。
是有效的,砍下了一撮花花绿绿的鸡毛。
母鸡大婶似乎没有料到,它的“布娃娃”还会反抗。它把手中的人头丢下,人头骨碌碌地滚到一边。
“你是最不乖的小偷,”母鸡大婶没有被那一刀影响到行动,它俯下身子,做出冲刺的姿态,“不乖的小偷是没有资格成为布娃娃的。”
母鸡大婶向女人冲了过去。
“刺啦——”是开膛破肚的声音。
人高马大的男人像一只可以被任意摆弄的玩偶,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他的腹腔被撕裂开来,深红色的内脏一股脑流了一地。
死得非常彻底,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女人愣住了,她没有料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跟班在关键时刻能够如此舍身。她咬了咬牙,想直戳这个庞然大物的喉咙。
但是怪物终究是怪物,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它仅是稍扇翅膀,女人手中的刀就飞到了一边。
“你们这些糟糕的外乡人——”它带着全部的力道,朝女人熟练地伸出利爪。
与此同时,一枚小刀从茅草屋中飞了出去,插在了母鸡大婶的后颈处。
但还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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