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炮。他跟陆以很认真地讨论,道:“儿子,你就完全没有危机感吗?”
陆以摊手,一脸的无所畏惧,打肿脸充胖子,指了指自己的脸,反问,道:“我这样的条件,需要有什么危机感吗?”
“A大!那可是A大!”霍沉十分激动,“多少英俊潇洒的风流少年啊!!!”
陆以手指搭在眉骨处,懒懒地看了霍沉一眼,问:“难道,你爸爸我,就不是英俊潇洒的风流少年吗?”
霍沉坐下来,挤到陆以旁边,说道:“按颜值来说,咱俩都是。”
陆以冷笑了声,道:“你换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可别跟我玩儿捆绑啊。”
霍沉严肃地看了陆以一眼,问他:“你瞎说什么呢?谁要跟你玩?”
陆以:“……特么的,粉圈黑话听不懂就滚边儿去。谁他妈要跟你玩?”
顿了顿,陆以突然抿唇笑起来。
霍沉觉得莫名其妙,简直一头雾水。
……
事情换得从,陆以要初晚给他编红绳那会儿说起。
那天,初晚好好地撩拨勾引了陆以一通后,就不管他老房子是不是着火,自己麻溜地跑楼下,继续去跟霍沉老师傅学编红绳去了。
隔了两天,初晚一脸喜滋滋地样子去找陆以,两只手背在身后,像是藏了什么东西,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意,走到陆以跟前,叫他:“陆小以。”
陆以扬眉看她一眼,笑了笑,抬手就把她一扯,揽到怀里,轻声回她:“在呢。初老板,有什么吩咐?”
初晚下巴一抬,像是很有成就感一样,对着陆以道:“初老板来给你送温暖了!”
陆以笑着问:“什么温暖?”
陆以视线往初晚身后的两只手上一落,初晚扭了扭身子,挡了个严实。
初晚不给陆以看,一脸神秘,问道:“你猜猜看?”
陆以认真地想了一下,问:“拥有八百万余额的银行卡?”
初晚:“……”
初晚恨恨地瞪了陆以一眼,问他:“你是不是嫌我穷了?”顿了顿,瘪着嘴,又问,“你是不是想跟别的富婆在一起了。”
陆以一句话都没说,初晚就自己在那里演了一堆,道:“你知不知道,富婆是有快乐球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初老板很伤心……”
陆以听着初晚絮絮叨叨地讲,都被她给逗笑了,整个人笑得肩膀一颤一颤地,问她:“不是,富婆快乐球是个什么玩意儿?哥哥是那样的人?”
初晚瘪嘴,道:“说不好。”
“哥哥的钱都给你,让你做富婆。”陆以笑了下,抬手刮了下初晚的鼻尖,道,“小财迷。”
初晚“嘿嘿”一笑,不生气了,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掌向上摊开,掌心是四根编好的红绳。
跟一般的红绳不一样,初晚编的比别人的都粗长……
初晚把红绳拿起来,对着陆以晃了晃,道:“你看这红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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