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对魔宗的识趣万分满意,她并不在意在宴席上见血。
只不过她并没有罢休,而是笑吟吟地望着贺方道:“那况鱼肥身上还有一份手书,似是魔宗弟子与我妖族余孽有所牵连?”
贺方面色微变,他对上了妖皇的视线,沉声道:“此事当真?恐怕是他们自作主张。若是元神还在,当押回我魔宗审问一番。”
妖皇笑道:“那还真是不幸呢。那些余孽下手不容情,恐怕是灰飞烟灭了。”
宴席间的变故使得不少人视线在妖皇与魔宗弟子的身上打转。贺方猝然发难到退缩也不过是片刻而已,他的说辞傻子都不会信。不过既然妖皇有息事宁人的心思,其他人自然不会挑出来说些讨人嫌的话。
魔宗修士是卫含真所杀,只不过此刻罪名已经到了况鱼肥的头上,贺方已经认下,就算以后他知晓真相,也无有理由对着长观宗发难了。卫含真勾了勾唇,眼中盈着三分的笑意。
“师尊……”玉言低声开口,她的语调发颤,似是有些畏惧,朝着卫含真处靠了靠。
卫含真望了她一眼,笑容骤然收敛了起来。玉言的外出始终给她带来一种不安的感觉,一切都错乱了,她已经无法从原书得来的消息中找寻答案。
玉言始终凝视着卫含真,自然发觉了她的冷淡与疏离。念起上一刻她与大师姐言笑晏晏的亲昵,她的心中倏然扎进了一根刺。她咬了咬唇,心中万分不甘,连带着望向素微的视线,都多了几分埋怨。
宴席之变并没有因为魔宗的偃旗息鼓而停下。
身为左侍的珊瑚心代表的是妖皇的意志,她的视线挪到了妖庭诸长老席位上,定定地望着其中的一位。那长老经受不住珊瑚心的视线,霍然起身,大袖一卷,便听见轰隆一声爆响,无数丹鱼如洪流一般向外涌动,无形的禁制屏障在妖庭张开,显然是其触动了妖庭的禁制。妖庭之中,因磁力阵力交错,修士根本无法飞渡,禁制一开,显然所有宾客都被困在其中,如砧板上的鱼肉。
“浴波长老,本座待你不薄吧?”妖皇视线落在了浴波的身上,眉头微蹙。她的脸上没有诧异之色,显然是已经提前得知了这系列的事情。
浴波长老的视线落在了况鱼肥的尸首上,他知道这个老道,只是应当在博浪湖中为主上炼器,怎么会落在妖皇的手中?那处与此地遥隔千里,根本不相干。眼下已经不是追寻答案的时候,浴波长老沉沉地望着妖皇,哑声道:“你得位不正,当初龙皇陛下分明有意立长公主为嗣。”
“是么?可有诏旨?”妖皇一挑眉,没想到浴波长老将那那长公主给搬了
请收藏:https://m.bqg225.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