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嘉茵快要欲哭无泪,太不公平了,当初她喜欢他那会子,可没这么较着劲耍着赖啊!
思忖间,男人滚烫而柔软的舌轻轻堵住她能说会道的小嘴儿,房里呈现的就是这么一个荒淫无度的画面——
男人仗着二头肌发达,赤身**将丫头片子压制在房间的一处单人沙发,嘉茵被柔软舒适的全棉布料与他火热挺硬的胸脯两边夹击,她哪儿受得了这个啊!
江淮放嘴上施展着功夫,却又不敢越轨,嗓音隐忍而沙哑:“你就是欠收拾。”
她心头又烫又酸:“我还是拒绝你……”
“嘉茵,咱干特警的都一个样,打不尽豺狼不下战场。”
“……”
他这都什么比喻词儿!!
江淮放手势极有技术范儿地板起她的下巴:“有本事看着老子再拒绝。”
“我偏不!昨天看了你一眼,现在眼睛还疼呢!”
江淮放哈哈笑了,手指还在她脸庞摩挲,“重新来过有这么难?”
“你以为是在玩rpg?要不要读档凹一下爆率?”
“爷任打任骂绝不还手,让跪主板绝不跪键盘。”
嘉茵抿着嘴唇,冗长的呼吸听着像是呜咽声,纤细的双手不知何时缠绕住江特警的脖子,禁不住这丫头无意的撩拨,他变粗变大的活物紧贴她的小腹,男人的性感在这一刻如狂风骤雨!
江淮放是硬了,而嘉茵全身发软,她掐着手心,强迫自己从这危险的男色中清醒。
怀中人儿终于再度开口:“我不……”
这么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正常、肌肉匀称的糙汉子,身上连一条毛巾也没挂,声音沙哑的在你耳朵旁边说,老子要你。
妈的,这场面光想想都要硬了!!
……
结果,画板全然无用武之地。
嘉茵回了她在斜对面的卧室,收拾好桌上凌乱的画具,打开手边薄荷色小台灯,心不在焉支起下巴发呆。
按照那厮不要脸的话来说,从初次见面,他俩就有一种暴风雨般的关系。
嘉茵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江淮放就是这么一个固执天真的男人,人家说明骚不算骚,暗骚起大包,可他明着照样风骚无敌。
不是说好不再纠缠吗,她都被搞糊涂了,如果他们注定在一起,当初她为什么要离开,又为何要回来。
手肘不小心蹭到那本厚实的笔记本,摔在脚下这块和江淮放去家居店淘来的毛绒毯上面,那素净花色的纸张一页页摊开,最后定格在一篇从前的日记。
嘉茵捡起来,指腹摩挲这些最熟悉不过的字迹,她咀嚼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情,想起不应该再与那人揪扯不清。
她后悔放任自己越陷越深,已经决定要忘记他的,不是吗。
“……买给蛋蛋的猫粮我送人了,种健康树的钱被我捐了,写完这一页日记,我再也不会打开这本书。
等回想这些日子的时候,我们已经隔着太多,曾经没有在一起,大概今后也不会了。
带不走的丢不掉的,已落在时光的铁盘里,就让时间侵蚀吧。在所有已非昨日的景色里,能遇见你真好。
以及,我仍喜欢着你。
我远在岁月如歌中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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