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听他搬出军令,顿时心中怒火更胜,额头冒着青筋怒吼,“军法处置你以为老子会怕,来啊。”
也不知道金殿那位怎么想的,突然给镇北军塞了这样一个元帅,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率领镇北军?简直可笑至极。
与其继续听他胡乱指挥,不如直接撕破脸,等打赢这场再将功抵过。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时,霍副将冷不丁抬手压住秦鸩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大敌当前,切莫自乱阵脚,想必赫连将军也是这么想的。”霍副将打着圆场,刚毅的脸却透着一股强势。
镇北军中除了元帅,便是以霍副将为首,眼下被他出手制住,秦鸩也立即恢复理智,只是面上仍旧很不情愿。
另外几个副将虽没那么冲动,但态度显然也是跟霍副将
同一阵线。
赫连将军目光扫过几人,似乎也知此刻不是与他们闹翻的时候,愤愤扔下一句“以后再算”便离开了。
他走后几个副将都忍不住看向霍将军,这样下去镇北关失守不过迟早的事。
霍副将冷声叹了口气,目光却投向远方,声音沉沉的低语,“按兵不动,很快。”
很快了。
接下来的数日,赫连将军都不肯调兵出城,霍副将索性待在后方操练起士兵。
盟军的叫嚣与推进丝毫未停,不过四五日庆军就彻底被堵在城墙之内,再动弹不得了。
两军对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看着敌人压境,再到兵临城下,这种压迫感无时无刻不在摧毁人的意志,甚至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焦虑恐慌。
秦副将在城楼上,发泄似的将拳头砸得哐哐作响,另外几个副将脸色也越发凝重,显然这几日都不好过。
赫连将军在帐中来回踱步,听到盟军已进入攻城状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死守镇北关,绝不允许让盟军有破关的机会。”
“是,将军。”
随着军令传达下去,外面响起“死守城关”的阵阵高呼,只是如今庆军士气低迷,声音透着敷衍与无力,听得敌军大笑连连,赫连将军气得在帐中怒摔茶盏。
…
庆军几乎枕戈待旦,精神紧绷,犹如一张满月的弯弓,随时准备与盟军开战。
可如此过去两日,盟军却毫无动作,仿佛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满弓的箭射不出去,反而逐渐松弛下来。
盟军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一日天还未亮,正是守夜将士最为疲惫松懈之时,城外盟军却已悄无声息的发起进攻。
幸亏守在城上的霍副将发现及时,一时间,镇北关烽火明起,号角嘹亮,战鼓宣天。
围墙上箭矢如雨,围墙下巨门如钟,敌军被箭矢石头砸落的惨叫声,与一阵阵破门的沉重声响交织在一起,为这场攻受之战拉开序幕。
但盟军连日气焰大涨,士气旺盛,攻势犹如汹涌的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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