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森被从睡梦中叫醒,还一头雾水,好不容易趁着机会问宋民:这是怎么?
宋民也不知道,但他刚才看见许默的脸色了,也不敢多说:就是有急事。
许默上马,只说了一个字:走。
乔宝臻数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揍,她只是将头抱起来,尽量蜷缩着身子,可圣姑就跟癫狂了一样,力气大的惊人,提起她就往墙壁上撞。
乔宝臻的头在撞击的一瞬间,感觉到剧痛传来,那一刻,脑子在想,明明这里是荆湖,明明大乘教都被赶回南边了,他们怎么还在?明明许默都说了
不,她不能怨许默。
可这次不光她啊,还有他们的孩子啊,还有那么多人!
她的身体像一块破布,从墙上滑了下来,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子似的。
身后有人撸住她的领子,往后扯她,又捏着她的下巴问:你承不承认?
她一张嘴,鲜血呕出来,倒灌进鼻腔,努力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断断续续的问:明明你长得这么漂亮,武功高强,正该自由自在,姑娘有这等本事,怎么看上去比我等还身不由己?
她已然毫无反抗之力,手抬了抬,想要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身体血液快速的流失也带走了她的气力。
黑暗降临,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孩子没事。
上苍啊,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那个小孩儿的一生平安啊。
意识被抽离的过程并不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淡去,唯有那一点执念,一点执念。
夜色浓稠的像磨不开的墨,天上也没有星,许默一行人急匆匆赶路,时不时队伍中就有人疾驰出去,带着手令以及许默的吩咐。
这条路长得一眼望不到头,耳边风声如刀,许默只知道催马前行。
这种冥冥之中上苍的警示,涉及他的妻儿,他无法淡定从容,宁肯心里默默祈祷是虚惊一场,可也怕是真有事发生,所以他来了。
哪怕怀抱无数希望,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的来了。
天色灰白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人。
虎哥在马婆婆怀里哭的嗓子都哑了,虎头鞋蹭掉了一只。
许默下马的时候腿一软,宋民扶了一把才没有跪在地上,谁知马婆婆先跪了:大人,郡主她
许默站定,挣脱开宋民的扶持,方才的软弱仿佛只有一瞬间。
我已经召集人手,全面搜查。
马婆婆:可是郡主的名
许默的脸色阴沉,猛的看她一眼,吓得她将接下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大乘教犯上作乱,不念朝廷与天子恩典,执意霍乱百姓,凡是教众,不思悔改者、身负人命者、妖言惑众者一律杀无赦!
随着官府政令一出,一时间,荆湖一带人人自危,被抓住的大乘教余孽只要认定事实清楚,有一个算一个,推出去斩首示众,秋雨纷纷,菜市口血流成河。许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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